雅虎網誌時期版友的留言如下:
學長好
小弟是陸戰旅戰車營反裝甲連的學弟,一直有在看學長的部落格,只是從來沒有浮上水面向學長問好,還請學長見諒。小弟已退伍數年,但還沒從退伍的情結裡走出來,因此數年來陸陸續續有找喜好軍事情結的對象,接受軍事方面的操練,包括全套基本教練、全副武裝、勞動、刺槍、軍歌、衛哨、左三圈右三圈,進而包含禁閉、再教育、不當管教、體罰等情結,明白的說,就是軍事情境SM調教。每次在看學長的部落格,總是會有一份心裡深處的衝擊,不怕學長笑,看的時候,每每都是向學長所寫的文章升旗敬禮。
CK大在「裸操」一文的回應裡有提到:「當年就是因為嚮往蛙人每天只穿條短褲的精壯身體才自願當蛙人去外島,現在想想最懷念的也是脫光光被操的時候,用繩子綁老二我也都有過,更有在夏天的沙灘上脫光勃起後做一下二上整根硬梆梆的插到沙子裡去,或許那些長官都有些變態,但是當時又黑又壯的我可是被操的很爽毫無怨言呢。」
前幾年在操練過程裡,我也曾整根硬的插進沙子裡,不過不是伏地挺身,而是強姦沙灘,那種燙還有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直到射出了才用沙把小洞填好,讓射出來的埋在砂裡,這樣的經歷,讓我看到CK大所寫的文,真的是有切身體會的感覺。相信來到學長部落格的人都可以發現,學長是真的很用心的在經營部落格,期望學長有時間的時候,能夠繼續更新,讓我們這些小老弟再多欣賞學長的文章。
英雄同志情
(版主回覆)
二三十年前兩棲部隊的入隊傳統,要求菜蛙用繩子綁住性器,然後彼此串聯起來跑步與做蛙人操,乍讀之下確實覺得荒謬,但菜鳥們既然已經全裸了,繩子無論綁在哪裡都綁不出男人的感覺,可是綁在性器上,只要鄰兵的動作不協調,你立刻會有深刻的感覺,而且會有直覺的勃起反應。那種感覺之深,應該永生難忘。菜蛙們的肉體雖然分離,但卻能透過繩索傳遞直覺,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體驗。
民國九十年以前的兩棲集訓隊,除了極少數是自願參加,絕大多數的隊員都是新兵結訓後,被點名吆喝趕上軍卡,莫名其妙地進入兩棲營。受訓期間,隊員幾乎與外界隔絕。然而,越接近結訓,大家意志越堅定,對兩棲的向心力越強,對於任何磨練都會全力以赴。「裸訓」與其說是訓練,不如說是一種期待渴望的享宴,因為除此之外,一生之中再也不可能有機會這樣,灑脫自然地俯仰於天地之間,毫無羞澀大大方方的「裸」。當時相機在部隊裏是違禁品,很少有裸訓照片流出營區,但仍有漏網之魚流出來。
民國八十年代的夜間裸訓,蛙兵們赤腳跑在柏油路上,
當時白天已無裸訓,因此蛙兵們的屁股那一截是白的。
「裸訓」像是一節屬於兩棲的祭典,它的真正意義是讓兩棲隊員向「天地」、「長官」、「同袍」昭告:我是貨真價實,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能兼負任何「不可能的任務」。這與日本民間傳統的「裸祭」,有異曲同工的深遠涵義,因為男人偶而裸在一起分享同性的感覺曾是人類古老的傳統。
部隊裏偌大的露天澡池,有著許多老男人的共同回憶。
當過兵的男人都有一種感情,尤其是一輩子與男人共處的職業軍人,這種感情特別強烈。職業老兵熬過昔日克難的艱苦歲月,看到上圖的露天澡池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一個個讓阿兵哥們肝膽相照的露天澡池正是這種感情蘊釀的溫床。像這樣,幾個男人一同享受洗澡的樂趣不知羨煞多少男人。處在人類的社會裏,男人們必須遵守一個既定的性別規範。否則,你將成為閒話中議論的焦點,承受莫名無情的批判,但在戒嚴時期的兩棲部隊裡,既然大家全身上下都只剩一條短褲,於是英雄的同志情就一點一滴如醇酒般醞釀出來。
兩棲蛙人結訓時要闖天堂路,
一路上不難發現助教的同志情。
一聲吆喝,兩個學員倉皇擁抱。
自古英雄都有同志情,
喜歡看旌旗飛舞飄揚,
陶醉於壯盛的軍容中。
然而只有男人才能營造這種沛然莫之能禦的陽剛之氣。
上小學時,我總是和鄰家的小男孩手牽手一起走路上學去。
中學以後,兩個男人的任何接觸都會被影射為同志的行為。
當兵使男人集合,兩棲蛙人集訓讓男人毫無忌諱彼此接觸。
一種使命的聚首,讓男人緊緊的團結擁抱,相互勉勵打氣。
在金門,曾經發生一件事,是關於憲兵和蛙人之間的衝突。
憲兵是三軍模範軍種,成員都經過特別的挑選,訓練非常嚴格,成員也都知道自律自重,所以不論素質、體力或是戰技,都是很優秀的。
蛙人也就是俗稱的水鬼。不論是陸軍的兩棲連,或是海軍的陸戰隊,他們的工作,就是做一般軍人做不到的任務。訓練的嚴格就不需要講了,如果說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很像超人,不用懷疑,那就是指他們了。
事情的發生很簡單,就是有一個蛙人,穿著標準服裝,在金門的街道上閑逛,而蛙人的標準服裝就是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紅短褲和一雙白布鞋,其他,什麼也沒有了。
憲兵有一項工作,就是維持軍紀,軍紀是軍隊的命脈,所以他們必須在街道上巡邏。如果看到有敗壞軍紀的軍人,他們就必須處理,一般而言,就是把人事時地物登記下來,通知違紀軍人的單位處分。
那一天巡邏的憲兵,看見了那個蛙人。憲兵當然不容許有一個軍人,赤身裸體的在街道上敗壞軍紀,於是就要去登記違紀。可是蛙人是誰,那是國家最上等的滾刀肉,除了他的長官,沒在怕誰的,自然不把憲兵放在眼裡。他應對的方式,拔腿就跑,要登記我違紀,當然沒問題,但是你必須先追的上我。於是蛙人和憲兵的體力戰技大競賽,從這裡開始。
憲兵執勤都是團隊出動,步巡的,車巡的,便衣的,指揮中心的,構成一個巡邏網,彼此間用無線電聯繫。蛙人一跑,憲兵當然就追,不只是那個步巡組追,車巡的,便衣的,指揮中心加派出來的一起追。蛙人沒命的往連上跑。
蛙人不愧是最接近車超人的部隊,在五公里的路程裡,硬是沒被追上。瞠的一聲,竄進營地裡。後面大批的憲兵人馬,隨即殺到,想要追進營區去逮人,可是營地大門的蛙人衛兵,怎麼可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關大門、拉拒馬、子彈上膛,揚言誰趕進入營區一步,格殺勿論。衛兵有槍,憲兵也有槍。你子彈上膛,我也子彈上膛。你把機槍架出來,我上刺刀準備衝鋒。頓時,從營地出來支援衛兵的,後續前來支援憲兵的,雙方人馬,就在大門口,真槍實彈的對峙,劍拔驽張,一觸即發...............後來,後來當然有長官出面,各自把人帶回,息了這場糾紛。
這件事,別人看來也許誇張,一件小事差點釀成傾天大禍,在我看來卻不意外。在軍隊裡,從訓練或是實戰中,軍人都明確知道,在許多時候,想要保命,必須先把命交出去。交給誰 ?交給戰友。你可以信任的人,那些每天一起吃飯、一起訓練、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的戰友。突擊的,必須信任他的戰友會給你足夠的火力掩護。開戰車的,必須信任車長指令不會讓你開落山崖。在戰場上,能救你的,不是妻子兒女,是你的戰友。你受傷了,能把你拉離火線的,也是你的戰友。
信任的背後當然有很深的感情,這些情感在生活和訓練中一點一滴的累積。在軍隊的競賽,都是以團體為單位。以連隊比賽跑步為例,是看哪個連的人,全部都跑回來,以最後那個人為準,至於第一個跑多快,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比賽中,強的幫弱的提槍,幫忙背背包,乃至把弱的一左一右的架起來,讓他可以輕鬆的跑,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有人會有怨言。
這種感情甚至在最平常的隊伍行進中,就開始培養了。當轉過頭看著戰友的眼睛,我知道他會和我一起,為了讓隊伍整齊而盡全部的心神和力氣。他也知道,我會為他做同樣的事,將彼此間的差距縮小,我們 一點一點 的彼此接近 ........
所以,當有一天,縱使已經離開了那個隊伍,可是回想起的時候,總是眉飛色舞,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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