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褌友的經驗,三年前寫於雅虎部落格。
不知不覺中我成了老鳥,一位同梯的,工作認真,待人親切,很正派的一個人。有一天在寢室裏換衣褲時,我好像看到甚麼。他脫下迷彩長褲,很快地換上短褲。一瞬間,頭一回,我目睹六尺的風采。他不曾也不愛現,只有更衣及洗澡時才露出白色六尺, 大家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我曾蓄意跟著他一起洗澡,從那天起,我也愛上六尺,並嘗試體驗將六尺褌當內褲穿。我喜歡綁得緊的束縛感,此時褌下真有如活泉般,有著說不出的爽快。然而,我那褌袋不時地騷動隆起,猶如悶燒的熔岩湧出陣陣灼燙的岩漿。那種感覺很特別,難以形容,卻希望它持續存在。
不知不覺中我成了老鳥,一位同梯的,工作認真,待人親切,很正派的一個人。有一天在寢室裏換衣褲時,我好像看到甚麼。他脫下迷彩長褲,很快地換上短褲。一瞬間,頭一回,我目睹六尺的風采。他不曾也不愛現,只有更衣及洗澡時才露出白色六尺, 大家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我曾蓄意跟著他一起洗澡,從那天起,我也愛上六尺,並嘗試體驗將六尺褌當內褲穿。我喜歡綁得緊的束縛感,此時褌下真有如活泉般,有著說不出的爽快。然而,我那褌袋不時地騷動隆起,猶如悶燒的熔岩湧出陣陣灼燙的岩漿。那種感覺很特別,難以形容,卻希望它持續存在。
這回軍中輪休,像是六尺假期,我沉溺在腰下的白布的陣陣驚蟄。昨晚睡覺前,我還覺得這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罷了;早上睜開眼睛,我直覺按捺不住下體的興奮。飽滿英挺的褌袋激起男性本能的高潮;那種美妙的感覺,是難以言喻的波濤洶湧。我浸淫其中,久久無發掙脫,好希望每天早晨起床時,都能迎接這種奇妙的感覺。
我前往市場的布店,請裁縫師傅替我剪裁三條,先前的兩條是請軍中朋友代為訂做。與那師傅比手畫腳,選好白布,定好尺寸,並拿出我的六尺布條給他做樣本。他若有所思的說,半年前也有客人請求剪裁白色長布條,不知做甚麼。我本來不想跟他多說,但他好像很希望知道,我說這是日本二次大戰前流行的丁字褲。他恍然大悟,並問我綁起來會不會難受?我與他聊了幾分鐘,他也似有一試的念頭。我傍晚取褌時,送他一張六尺褌的圖解。
很高興,又多了三條六尺褌,希望這不是三分鐘熱度。
下午準備穿褌回部隊,已有同梯褌友做先鋒,我更換褲子及洗澡時,應該不會引起什麼騷動。平常心,就當一般內褲穿,也沒露鳥妨礙風化,沒啥好怕的,更沒理由羞怯了。在回營的路上,我心裏惦念著綁在腰上,包裹我私處的褌。前袋時而隆起,時而縮回,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經過五六個小時的舟車飛航,我把身邊的食物吃完,然後進入營區。
對於下體的褌,我一直有點不安,但洗澡時還是要脫下來,洗完還得綁一條新的回去。我瞬間換上短褲,拿起臉盆走出寢室,確信沒人注意到我身上的褌。一進浴室,我覺得跑不掉了,裏面七八個人,難不成我要躲進廁所裏把褌脫下來?於是索性脫下短褲,解開六尺褌,裸身走近蓮蓬頭。其實讓別人看了也沒甚麼,不過邊洗還是有人說著 “你也會穿這種丁字褌嘔!”。
我回說 “是跟OO學的啦!”。
洗完澡,擦身後,我邊綁褌,感覺有幾雙眼睛盯著我。綁完回身瞧瞧,有位操台語的同梯很羨慕地說 “哩阿內卵葩就水,ㄟ松快貝”。
我連忙說 “多謝”。
在部隊澡堂內,與同儕共享穿褌的樂趣。這澡,洗得很有味道。
當晚,也許是褌友們討論的同性情結發酵。睡在二三十人的大通舖裏,褌內溶岩隨著週遭陽剛的酣聲起伏翻滾。我怎麼集中意志想睡,就是睡不著。最後,不得不溜進廁所,疏解袋內瀕臨崩裂的溶岩。清晨,週遭依舊酣聲一片,褌袋內蠢蠢欲動的溶岩喚醒我的瞌睡蟲。我把手伸進短褲觸摸,褌袋逐漸隆起,堅硬如石,那種感覺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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