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尺褌的文學與藝術: 兩棲蛙人- 糞訓

上圖蛙兵們搶背跳進腥臭的泥塘中

「裸訓塗糞」存在軍隊中有其淵源，古今中外皆然，它常是某些特種部隊的私房傳統。在野外的臭水溝或泥沼裡，甚麼奇怪的命令都可能發生。我們的糞訓就有好幾次，除了全裸搶背跳進又臭又黑的汙泥中之外，有幾次特別的經驗：

有一次教官手拿一塊汙泥餵給第一個人吃進嘴巴之後，再命令他吐出來餵給下一個人，一直這樣傳下去，滿身髒兮兮，臭不可聞，連牙齒都是黑的。這不光是考驗耐力，更是考驗我們對於「絕對服從，無限忍耐」的實踐程度，連續被前一個人餵了十幾口汙泥才停止。另一次用化糞池的水刷牙洗臉，每個人到裝糞水的鐵桶舀一鋼杯的大便水，用手指頭代替牙刷清潔口腔。大便水的味道真的是苦苦的，這種嚴格的考驗畢生難忘。有的助教會命令學員整杯喝下去。

兩棲訓的助教都是士官，受訓的軍官全部拔階，都是蝌蚪菜兵，我們這一隊有軍官、士官及入伍不久的一兵，助教常會藉機羞辱軍官。糞訓時每個人都全裸跳進臭水的濕地，有一次助教要 "軍官-士官" 與 "士官-一兵" 面對面站好，軍官被要求把士官屌上的汙泥舔乾淨，士官則舔一兵的屌，舔完後，軍官把嘴中的汙泥送進士官的嘴中，士官送汙泥到一兵嘴中，然後，士官與一兵吞下汙泥。因為助教要求很嚴格，你可以看見士官與一兵全身汙泥，只有整個陽具被軍官與士官舔得乾乾淨淨。我當時是拔了階的少尉，生平第一次舔別人的屌，其實嘴巴雖然很髒，心裡卻很爽。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詳見下面兩則新聞)，無端揭露兩棲訓練內幕，對軍隊訓練毫無幫助，反而「愛之適足害之」。現在兩棲蛙人的集訓已廢除裸訓與糞訓了，或許仍有，但可能屬於機密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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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蛙兵「糞便特訓」曝光，「塗糞偽裝」「饅頭沾屎」全隊裸跑。2007-7-2

蛙兵吃糞坑饅頭

海軍陸戰隊兩棲蛙人傳說中的魔鬼特訓照曝光！一名退役士官日前披露海軍陸戰隊蛙兵吃「糞坑饅頭」、「塗糞便跳泥塘偽裝」、「全隊裸跑」及「糞坑匍匐潛行」等恐怖特訓過程，並自豪說：「這才叫當兵！」不過，海軍陸戰隊卻感慨現在年輕人不像過去耐操，且隨役期縮短及招收女蛙兵，糞便特訓已成絕響。

蛙兵跳進糞坑泥塘之後爬出來

糞坑水溝匍匐潛行
退役的陸戰隊士官爆料，國軍用來宣傳的兩棲蛙人特訓中，除了俗稱「魔鬼地獄周」的克難周，及匍匐前進、前後翻滾穿越五十公尺長的珊瑚礁石「天堂路」外，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訓練法，其中最恐怖的莫過於「糞便特訓」。退役士官說，特訓包括在二十五公尺長的糞坑水溝裡匍匐潛行，此外克難周期間，教官還會管制蛙兵食物，將早餐食用饅頭直接丟到糞坑裡，蛙兵要趁饅頭尚未吸滿糞水前，撿起來食用；他還出示一張蛙兵接受困難地形科目訓練時，以大便偽裝的照片說：「接受這種絕苦訓練才叫當兵！」

招收女兵後已禁止
陸戰隊政戰主任文振國檢視照片指出，照片中滿頭黃糞的蛙兵確屬兩棲偵搜大隊隊員，拍攝地為高雄縣左營軍區的桃子園大隊部後方。文振國坦言，兩棲偵搜大隊須滲透敵區執行任務，所以訓練方式最為嚴苛，目前訓練期為三個月，結訓前最後一周稱「克難周」，非常態訓練法過去確曾存在，1998年到2001年是過渡期，之後開始招收女蛙兵，海軍陸戰隊下令禁止包括糞便偽裝、糞坑饅頭或裸體跑步等訓練法，現在都用偽裝膏，或要求蛙兵在髒排水溝裡匍匐潛行，藉以訓練膽識。

義務役期未來將縮短到一年，陸戰隊憂慮已無役男願意接受挑戰，文振國慨嘆：「以前年輕人覺得接受這種艱苦訓練很酷，現在年輕人不像過去的了。」他並認為，陸戰隊想將兩棲部隊全數志願役化，但招募速度趕不上需求，一年內將出現兵員短缺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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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1月17日台灣日報

海軍爆破大隊昨天在桃子園海灘附近準備實施特殊地形潛行訓練，在一聲令下後，接受兩棲特訓的成員們不分階級，全數脫得赤條條地，裸身進入泥潭進行全身偽裝，蛙兵們面對鏡頭露出「苦中作樂」姿勢。

網路上流傳某兩棲特戰部隊全裸接受嚴苛訓練的畫面，海軍官員昨日證實，這是海軍爆破大隊「爆破訓」最後一關— 「克難週」時的意外插曲。已完訓的爆破大隊隊員坦承當時「當時我們都抓狂了！」於是在助教一聲令下，全體與訓者脫掉身上最後一條短褲頭，而此舉已引發受訓者的兩極反應。

外界經常流傳「克難週」嚴苛訓練的種種，不眠不休的「鬥艇」、「長泳」、「長跑」乃至最後的「天堂路」，都曾被軍方做為宣傳材料而見諸媒體。但要求受訓蛙兵全裸上陣，深夜在營區接力跑步，光天化日在泥漿裡潛行，卻是聞所未聞。

由於畫面相當「剌激」，也不尋常，海軍總部經過一天一夜的深入追查，鎖定陸戰隊兩棲偵搜大隊與海軍爆破大隊，最後「按圖索冀」，確認屬於爆破大隊的訓練內容。至今參與這次訓練的官兵仍在營服役，敘述那次特訓時，說是「年少輕狂」。

當日與訓的隊員指出，參加爆破訓的蛙兵有官有兵，共57個學員，但全部被拔去階級受訓，畫面的情境當時所有人已將近三天三夜沒有睡眠，意志與體能已力撐到極限，「整個人根本就要抓狂了！」只記得當時負責測考的助教一聲令下，當梯受訓所有官兵，無暇多加思考，脫掉身上唯一蔽體的短褲，在深夜裡光著屁股跑營區。

但也有熟知兩棲特訓傳統的結訓官兵認為，蛙兵因為任務需要，所以必須赤著上身，裝備則是極簡的蛙鏡、利刃、潛水褲與珊瑚鞋，而小的不能再小的潛水褲，「就是蛙兵身體最後一線的尊嚴」。當時在寒風中受訓的他坦承無暇思索助教這項命令的合理性，「脫就脫，反正沒人看到」。

不過官員強調，當時這批照片經攝影後，曾做成紀念簿，發給當時參與受訓的5名與訓官兵，並非由助教本身留存，一切都只是做為留念。

針對蛙兵裸體跑步與偽裝，海總昨日發出新聞稿表示，經查證照片內容為海軍爆破大隊爆破班某期受訓學員，於實施克難週(艱苦日)訓練過程中，在歷經持續艱苦戰鬥操練後，短暫休息間實施偽裝訓練，助教下達學員身上不得「留白」(露出膚色)之指示，學員為爭取時間，自行脫去衣物於泥漿中打滾，以求迅速，在場教官、助教未予制止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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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兩棲蛙人集訓是「非常人」的訓練，除了超越體能極限之外，學員必須面對敵軍所設下的任何非常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