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尺褌的文學與藝術: 兩棲蛙人- 跪臥挺腹

蛙人坐姿

蛙兵標準的跪臥

早期我們做蛙人操當聽到「跪臥挺腹」口令，全體蛙兵會高喊「一、二」，期間以整齊劃一的集體動作，從「蛙人坐姿」開始，雙手緊握腳踝(喊一)、頭及身體迅速後仰、接著猛然騰身跳起(喊二)完成「跪臥」姿勢。蛙兵標準的跪臥，如上圖所示，身體必須平貼在地面上。當年從「蛙人坐姿」到「後翻跪臥」，個別動作若不夠精準到位，集體動作若不夠協調一致，學長會反覆下達「蛙人坐姿」-「跪臥挺腹」的口令，交替做、無限拍幅，如此操練直到學長看了滿意為止。因此早期蛙兵的訓練，教官都要求我們以整齊速捷的瞬間翻騰完成標準的跪臥姿勢，尤其在國慶級的蛙操表演時，這項預演的驗收長官絕對不會馬虎，務求動作整齊劃一，上場表演的蛙兵常被要求反複做數百次以達到極致完美的境地，所有動作必須乾淨俐落不容許有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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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影片中4:04~4:40即民國78年的蛙人從「坐姿」到「跪臥」，個別與集體的連續動作，片中展現當年訓練有素、整齊劃一、至臻完美的蛙人操。

「跪臥挺腹」屬於超強力拉筋動作，它算是小蝌蚪及菜蛙們最大的夢靨。每次聽到教官喊出磨練式的「跪臥挺腹」口令，大家無不面露難色，因為這一跪可是要跪一兩個小時，尤其在烈日下操課後，教官都會以拉筋為由，叫我們在炙熱的柏油路或滾燙的沙灘上，無止境的跪臥-挺腹-跪臥-挺腹。殘忍的教官當然不會這麼仁慈，通常都會命令「一」上挺腹(十分鐘或更久)、「二」下跪臥(十分鐘或更久)，因此不到十分鐘，每個蛙兵都汗水淋漓，背部以下全是積水，迷彩短褲更是濕透，渾身滴水潺潺匯集成蜿蜒細流，涓涓灑落在滾燙的沙灘或柏油馬路上。對於一個合格蛙兵而言，更嚴酷的考驗是跪臥在太陽底下午睡，並訓練我們成為習慣，於是一條條赤裸的漢子將胸肌、腹肌、大腿拉緊，雙膝跪在地上，身體往後仰臥，倘徉於日正當中，接受太陽炙熱的洗禮。

早期蛙兵被訓練在太陽底下跪臥午睡

夾竹竿跪臥挺腹

有時候教官或學長興致一來會玩弄我們的身體，最常使出的伎倆就是叫我們夾棍，即在我們大小腿間夾一根木棍或竹竿(如上圖)，一根長竹竿可讓一列蛙兵五六人一起跪臥夾著。頭一回跪下去夾緊竹竿的時候，我的眼淚都快飆出來，再來就是站在我們的腹肌上，然後我們聽口令一上挺腹、二下跪臥，藉此訓練蛙兵的腰力及腿力。剛開始夾竹竿跪臥挺腹操課結束後，蛙兵們大腿與小腿夾竹竿處會出現兩條瘀青，宛如被施以酷刑，然而夾竹竿夾久也就夾就習慣了，有一陣子我們每天在太陽下夾竹竿跪臥午睡，這是當年兩棲蛙人的標準訓練，也是正規操課的一部分，到最後我們跪臥若沒夾上竹竿反而覺得奇怪，所以一般人看到蛙人們個個都是公狗腰、麒麟臂，脫掉上衣後都是令人羨煞的六塊腹肌，黝黑油亮，結實挺拔，但卻不知背後的訓練是十分艱苦且殘酷的。

菜鳥時期的裸蛙訓練就更殘忍了，性器因臥跪挺腹的關係十分突出，自然成為學長玩弄的目標。有些殘忍一點的學長就直接用腳踩在陰莖上，然後命令我們出力挺起懶叫，如果學長的腳感受不到有頂起的力道，睪丸立刻被踢或被踹，如果是赤腳踢還好，若學長穿軍靴踢那更是痛，我們只能咬牙苦撐，奮力提肛撐起自己的硬屌，以免懶叫被學長猛踢，軟下來還會被虧不是真男人(學長慣用的語言：你是男人嗎？懶叫不會硬是不是？)。也有學長喜歡站在蛙兵的大腿肌肉上，一上挺腹、二下跪臥，宛如彈鋼琴，我們腿上夾棍，都會痛到飆淚，其間還要奮力挺起懶叫，不挺會被踢，再挺不起來學長就直接踏上去。夾棍跪臥挺腹，學長站在大腿上，若再加上踩踏性器，痛上加痛是難以形容的，但在當年這一切都要成為習慣，只要學長喜歡，我們都必須無條件接受任何加諸於我們身體的嚴酷磨練。因此當年兩棲蛙人被譽為「男人中的男人」絕非浪得虛名，而在集訓時就是這樣把蛙兵的肉體當嫩鐵般在烈火中鍛燒，經年累月鎔鑄淬煉成百折不撓的鋼筋體魄，建構成捍衛國家主權的銅牆鐵臂。

在碎石地上跪臥挺腹，學長站在蛙兵雙腿上彈鋼琴。

夾槳跪臥挺腹，學長站在划槳上彈鋼琴。

有時候教官會命令我們靜靜跪臥在草地上，但這可不見得是件爽事，因為草地常有昆蟲螞蟻甚至毛蟲出沒，爬上我們的身體，即便如此，我們也要聽口令忍住不動(戰時潛入敵境出任務時更須如此鎮定)，因為只要身體一晃動，便成為助教戲弄的目標，學長不是口出穢言，就是跳上蛙兵的身體，要蛙兵用力挺腹撐起助教，或站在蛙兵的雙腿，邊彈鋼琴邊要蛙兵「一上挺身、二下跪臥」，懶叫若挺不起來還會被虧或被踹。

在草地上做「跪臥」訓練還有更殘忍的螞蟻上樹，這是早期兩棲蛙人經典的私房訓。當時我們夜訓長跑被帶到一處荒郊野外的草地上，學長一聲令下我們便脫褲全裸做蛙人操，不知做了多久，聽到跪臥挺腹口令，我們馬上齊聲高喊「一、二」，迅速完成跪臥姿勢後，學長便在我們的性器一一塗上糖水，龜頭、莖幹、睪丸都被刷過，幾分鐘後，螞蟻蚊蟲被糖水吸引過來叮咬我們的懶叫懶趴。跪臥中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聽口令「一上挺腹、二下跪臥」，試著抖動身體將蟲子趕走，但很多時候都徒勞無功。螞蟻上樹+跪臥挺腹的夜訓插曲過後，每個蛙兵的性器幾乎都體無完膚，整支紅腫，而睪丸因為陰囊皮膚較薄，更是大包小包紅到發亮無一處倖免。這項私房訓雖然有點變態，但卻可能是蛙兵出任務不幸成為俘虜被敵軍拷問時的基本待遇。

後來問了教官，為什麼特別喜歡叫我們跪臥挺腹？他說，跪臥挺腹時，一方面可以強迫拉筋，讓我們在海上長泳時更安全不會抽筋，另一方面，他喜歡看我們跪臥在他面前，尤其是全裸時，我們都被強迫將挺拔的性器展現在他面前，這是一種絕對臣服的姿勢，於是一根根青筋糾結、粗壯勃起的硬屌，一顆顆殷實圓亮的龜頭及沉甸肥碩的睪丸，配上汗水淋漓的黑壯肌肉，一眼望去是一胴胴矯健的男體在烈日下閃耀出古銅油亮的光澤，若無風時，還可聞到一陣陣瀰漫在蛙兵身上的汗酸與洨水從龜頭流出的鹹濕腥氣。教官說，每次裸操時看到我們跪臥在他面前，加上陣陣撲鼻而來的男子漢體騷味，配上蛙兵們雄壯高亢的答數聲，他的懶叫都會直挺挺的在爆破褲裡翹起來，常會受不了，滿腦子想乾脆也脫掉褲子，將硬屌插入沙子跟著我們聽他口令一起做掌上壓，(伏地挺身)一上二下幹沙灘。因此每次輪到他訓練菜鳥裸蛙，課後他都要到廁所去打手槍發洩一下，不然硬起來根本無法再操下一個小時的裸訓課。在那裸訓的場合，即使教官及助教對蛙兵們勃起的性器也難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