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算是蛙人最常待的地方,我們的營舍就在沙灘旁,集合場就是沙灘,訓練場也是沙灘,生活幾乎離不開沙子。剛下兩棲集訓時,到隊上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到沙灘報到,露出細皮嫩肉,接著開始趴在炙熱沙灘上,像是烤肉般做蛙人操,定時翻滾,將全身曬到通紅。第一天曬完後全部人都脫皮,然後第二天繼續曬,繼續脫皮。過了一個禮拜,全身上下已經是古銅一片,也脫了好幾層的皮,懶叫容易沉積色素,也像塗了黑炭一樣黝黑。為了配合膚色,在我們隊上,所有隊員都被剃成幾近三分的光頭,屌毛也要求必須刮乾淨以免藏汙納垢,這樣可防止沙子藏在頭髮及陰毛中引起發炎,因此集訓時所有人全身光溜溜,黑亮黑亮的,這是早年我們隊上成為蛙人的基本條件;當時我們那個兩棲單位對小蝌蚪的私房規定就是如此,第一天脫去全身衣褲之後,在緊繃嚴格的蛙訓之中,所有的隊員眼睛緊盯助教的口令,早就拋棄自我的矜持,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日子就這樣下去,沒有人感覺害臊。
在無止境的長跑及蛙操中曬黑後,教官也開始慘忍的訓練,第一件事就是沙灘跑步。跑步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通常要綁上輪胎做阻力,而輪胎綁的位置,若是老兵就是腰部,至於菜兵,不用多說就是性器。我們都會老實的將塑膠繩繞過睪丸,在陰莖根部打個結,因此屌毛若是太長勢必會被扯到,所以必須定期刮乾淨。接著繩子再綁上輪胎,就完成沙灘競跑的基本裝備。所謂競跑,當然是會比賽,輸的一艇不要想好過,通常的懲罰就是在沙灘上臥跪挺腹,將懶叫挺在腹部,然後讓橡皮艇壓在上面,就這樣挺著幾小時;而跑步的時候,同一艇的都會串在一起,最怕就是輪胎卡住或是互撞,想當然,懶叫被扯到會有多痛,因此彼此的協調性就要很好。用這種方式來訓練戰鬥中同袍彼此協調應變,以現在的眼光看似荒謬,但戰爭本就是殘酷且荒謬的,兩棲畢竟是特種部隊,作戰時更需戰友緊密協調,該犧牲的就要犧牲,串屌綁輪胎跑步則是早期訓練蛙人相互協調的殘酷方式之一。
另外沙灘上常做的就是耕田,常在艷陽高照的中午,我們被命令勃起,聽口令一上二下將懶叫插入沙子裡,而且還要帶殺聲,插到教官覺得爽後,又命令我們將懶叫埋到沙子裡,然後開始匍匐前進,耕出一條條深深的溝。耕完後每個人的屌幾乎都脫皮,然後教官就會對著我們灑海水,因為鹽分刺激,每個人都痛的大吼,懶叫也挺得更硬。另外我們也常疊羅漢或一個扛一個跑步,特別的是上頭一個人的臉與下面一個人的屌是相碰的,也就是下面扛人的臉會直接貼著上面人的懶叫,就這樣做長跑練習。甚至教官變態點的還會叫我們咬住懶叫,因此上方弟兄的菁華完全充滿下方弟兄的嘴,跑完之後再做交換。另外還有人體車輪,人體蜈蚣,人體麻花,只是其他人握住的是弟兄的手,我們是抓的是弟兄的屌,甚至咬住,然後不停翻滾拉扯。還有枕木運動,這也是很常做,我們大約十人一排,然後用塑膠繩繞著懶叫跟睪丸根部綁住,所有人再串起來,之後再做運動,因此只要有人不協調,性器就會被拉扯。
其他基本的運動,包括跑步、蛙人操、伏地挺身、交互蹲跳、仰臥起坐、橡皮艇操作全部都會在沙灘上做。甚至會將重量訓練用的啞鈴槓鈴搬到沙灘,在炙熱的沙子上重訓,尤其是台灣南方的沙灘,幾乎每天都是豔陽高照,因此每個蛙人越曬越黑,幾乎跟黑人差不多,而沙灘增加阻力,肌肉也越來越精實。很多老兵,包括我,都很主動在沙灘操課時脫個精光,目的就是要維持黝黑漆亮的皮膚。其他兩棲單位的弟兄也是在沙灘操課,只是他們有時穿背心短褲,頂多是打赤膊。我們隊上的傳統是進沙灘就脫褲操課,懶叫都是任人看的,其實我感覺這樣操比較舒服,畢竟多出了衣服褲子,加上汗水以及沙子,在燜熱的夏天是很難過的,倒不如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也就沒有甚麼好丟臉的。
每個蛙人都是在沙灘上流下臭汗,日夜不停的操出一身肌肉。沙灘確實是蛙人永遠的回憶,因此我們幾個同梯的弟兄,在退伍後依然會聚在一起,找一個無人的沙灘,脫光,就像當年在兩棲營受訓一樣,接受豔陽與沙子的洗禮。我們經常約好,禁慾一個月,然後蓄積全身的精力,在沙灘上狂操,操到大夥兒沒力,然後再兩兩一組,一人在上做伏地挺身,另一人在下做跪臥挺腹,跟菜蛙一樣,將勃起的懶叫對準弟兄的嘴,一上二下狂插,然後射出精液,享受許久未得的雄性腥臊,這就是早期蛙人之間無私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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