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兩棲專長集訓後,再被挑選潛入敵後蒐集情資的菁英蛙人,下基地時要經過極端嚴苛的磨練,主要在訓練隊員生死與共,被俘時毫不畏懼敵人加諸於身體的任何考驗。在無條件服從、無限度忍耐的兩棲部隊中,當男人與男人那層隔膜被戳破後,一個展現自我雄風的序幕便被硬生生地拉開,裡面只有服從命令,沒有個人的思想與意志,就在那個完全屬於男人的地方,所有的生命現象都表現在雄性的特徵上,只有勇敢地勃起,夠硬夠挺才是生存的一切。
兩棲部隊的菁英蛙人是刻意從小蝌蚪集訓時挑選出來的,訓練階段最艱苦的日子不是克難週與天堂路,而是結訓後下基地整整一個月的進階蛙訓。我們入隊前被灌輸的信念是:要能熬過非人的磨練,再蛻變成終極戰士,才算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菜蛙在那四週管制休假期間要完全習慣裸體的生活(如上圖),平常裸操時沒人會去遮掩胯下的大屌,在絕對服從的環境下,每個人都被要求動作確實,步步精準到位。進了這支菁英隊伍後,大家共有的認知是,菜蛙的身體是長官與學長的,因此也就沒有所謂的隱私。當然,爆破褲也就只在上哨時才會用到,一旦下哨,褲子就得脫給下一個人。當時我們菜蛙上哨有個傳統,就是上哨時必須勃起,接哨前常被操到汗流浹背,顯示學弟精力旺盛。接哨時要讓學長測試硬度,下哨時褲襠依舊要飽滿,並且回到營舍要讓安官再檢查一次硬度。有時半夜下哨時,還會被學長玩,諸如蹲跳、兔跳、蹬跳、嬰兒爬、掌上壓,甚至跪臥挺腹讓學長站在腹肌上,踩踏我們的懶叫睪丸,還有人陰毛沒剃乾淨,多出兩三根被要求拔掉,當著學長的面吞進肚子裡。因為是深夜,沒人會查,學長只要覺得爽,我們就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做到絕對服從,忍耐再忍耐,沒人敢有怨言。
在這支菁英隊伍裡,剛加入的菜蛙是沒有所謂自尊的,性器就像手腳一樣隨時外露,毫無遮掩,同袍間長短粗細,一覽無遺。第一天下基地時還會想去遮掩,第二天後就完全習慣,大家甩著大屌、晃著睪丸做操跑步。由於菜蛙第一個月都管制休假,因此這一個多月幾乎都是裸體,上哨時都覺得褲子是多餘的。我們還被規定,只要是白天,若沒特別指示就必須全裸在陽光下從事各種活動,包括操練、吃飯、午休,晚上就寢時都一絲不掛,只有出營區長跑才穿上爆破褲。小便時就挺著屌往泥水溝裡灑,大便時就在固定的沙灘或草地用手挖洞,拉下後埋起來當日後偽裝的材料。為了維持我們的「菜味」,學長還限制我們洗澡,偽裝後身上腥臭的糞便或爛泥只准許以水管對我們沖洗,沖完後繼續操,繼續流汗。我們的寢室與學長們有區隔,裡面充滿腥臭的蛙人味,不只汗臭、腳臭、屌臭,甚至還有「精臭」。
由於那四週菜蛙的身體完全歸學長管控,所以想要發洩打手槍一律被嚴格禁止,目的是為了維持隨時的硬挺及操練時蛙人特有的爆發力。由於管制射精,因此每個蛙兵早晨勃起後,幾乎都很難垂軟下去。白天操課時都擎天一柱,軟下來還會被學長盯。我們很菜,菜到不敢違抗學長的手淫禁令,精力旺盛下必然會夢遺。因此想當然早上起床時,每個人的胸肌、腹肌都沾滿自己和同袍滿溢出來的精液,又因為沒穿褲子,我們也只能隨便抹擦在身體和性器上,久而久之行伍間便形成一股特殊腥羶的兩棲陽剛味,尤其我的陰莖粗大,睪丸也很壯觀,同袍不是叫我「津津」,就是叫我「奇異果」,夢遺射出的精液量也多,有的人為了增加自己的陽剛味,還來我身上抹些精液擦在自己的屌上。大家都臭得很爽,髒得很爽,每每聞到那種氣味,懶叫就自然勃起而更加硬挺。
下基地第一天晚上吃完飯後,學長拉開這四週訓練的序幕,我們被帶到車場,學長命令我們脫掉爆破褲,各自取一個大卡車的輪胎,然後拿出一捆塑膠繩,命令我們將睪丸與輪胎綁在一起,幾個人的陽具根部用繩子連成一串,且長度要夠短,彼此剛好能勾肩搭背,然後我們手搭左右同袍的肩膀開始奔跑,起先在平地,輪胎只是拉扯睪丸,我們忍著痛繼續跑,接著來到野戰教練場,地面開始顛簸,輪胎開始彈跳,我們的睪丸也被扯得到處亂晃,而為了讓彼此的輪胎不會碰在一起,我們下意識會分開,於是陰莖又被拉扯,結果來自左右邊的拉扯讓我們的陰莖被綁的更緊,懶叫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大,有的脹到如手腕般粗,感覺莖幹上的青筋快要爆裂。我們一邊吼叫,一邊奔跑,跑了約半小時才停,這就是我們第一天的肝膽相照。此後每天晚上,長官和學長都會操練我們的性器,因為這是傳統,的確,看到學長脫下褲子露出青筋糾結、粗壯硬挺的性器,以及雞蛋大小的睪丸時,我們都會不自覺肅然起敬,因為學長也是這樣被操、硬挺過來的,所以我們都沒人抱怨,精實埋頭聽口令鍛練下去,期許自己的性器一日一日粗壯硬挺。早期兩棲之所以會訓練性器,是因為長官覺得穿迷彩短褲表演蛙人操時,不但肌肉要精實勇健,前襠也要飽滿突起,才能顯示蛙人的雄壯威武。我們蛙人穿迷彩短褲時不習慣穿內褲,因此做蛙人操開腿時,飽滿的睪丸便會曝光,長官也覺得無所謂,認為那是男人的象徵,因此性器訓練便成為傳統。
下基地第二天開始無止境的蛙人操,萬米長跑跑不停、海上長泳游不止,平常操課科目不外沙灘競技、海上操舟、跆拳、格鬥、防禦、滲透、偵蒐等,課程比兩棲集訓深入緊湊而實用。那天中午吃過飯後沒有午休,炙熱的太陽把沙灘曬得滾燙,我們被叫到沙灘上,脫去爆破褲赤條條地挺立站著。學長又拿出繩索要我們綁住性器根部,只聽到「沒綁緊的給我好看」,我們幾個人的大屌隨即勃起,順著繩索連成一串。然後學長一一檢查繩子在性器根部的緊度,其實大家綁得已經夠緊了,學長又替每個人加綁一條,力道之強,我猛然提肛,嚥下一大口的口水。接著我們開始做蛙人操,動作必須一致,否則會扯到同袍硬挺的大屌。邊做操,學長邊吆喝著屌挺不直的人。跪臥挺腹一上二下,每一次「上」與「下」就是十分鐘不動,棍棒就在每根硬屌間穿梭,挺不起來的,學長會替你再綁一條繩子,光是蛙人操就耗了快兩小時。接下來是屌吊啞鈴跑沙灘,那像是專門為兩棲菜蛙特製的啞鈴,吊上去之後,原本勃起的性器更加粗挺,紫紅透亮的龜頭浮在血管扭曲的陰莖上,這種陽具不可能會軟下去。如果只是站立還好,跑起步來性器會被啞鈴上下牽扯,感覺快要爆掉。一個男人能陰吊多久,在沒有管控的情況下,十分鐘就想手淫射精。我們兩棲隊員在集訓時就被灌輸“絕對服從、忍耐到底”的信念,沒有這種信念的人一定會被淘汰,在此信念下,任何加諸於身體的磨練都要勇敢面對。這項吊啞鈴的訓練,在學長嚴格的管控,懶叫必須全程勃起,維持一個小時,期間有靜止在豔陽下站立,有跑步,有拉單槓,甚至吊著啞鈴做蛙人操。
當天最後的大餐是糞訓沖天炮,我們穿上爆破褲長跑至營區附近的沼澤地,此時太陽已西斜,我們眼睛被夕陽刺得瞇成一條直線,聽口令脫下爆破褲,然後跳進滿是黑糞水的泥塘中,從頭到腳全部浸入,起來後,學長命令我們拔附近的草,然後連莖插入自己的尿道。我們迅速拔草,咬牙插入馬眼。由於要有沖天炮的效果,我們不只插了一根,尤其我的陰莖較為粗大,馬眼也較同袍大,因此插了更多的草。然後我們集合站成一排,幾個精壯的泥巴人龜頭上插著草,學長巡視每個人的性器,發現其中一人的懶叫勃起時是彎曲上翹的,草沒完全插進去,於是學長殘忍地將草幹往下插,上翹的大屌當然不能忍受,同袍咬牙淚噴大吼,那一幕甚是淒慘。接著學長又分別將每個人的草往下插穩,尤其我的草最多,尿道口被撐得更大。然後學長命令我們灑尿,我們用力將尿液射出,草也跟著一根根飛落。由於草的刺激,我們不停大吼,忍受抖動的性器被草莖劃過的撕裂感覺。最後,學長終於滿意,叫我們手淫射出後休息。同樣聽口令,數人分組環立,以彼此的手握住右邊的陰莖,開始互相打手槍,直到陸續噴出,大家從頭到腳被噴上同袍濁白的精液。穿上爆破褲跑回營區後,學長要我們喝下兩千西西水,然後灑尿清洗自己的尿道,以免感染。這項訓練看起來很殘忍,但蛙兵出任務被俘時,全身扒光繳械後最突出的地方便是胯下陽具,敵人最喜歡做的也是從尿道插入竹筷等異物,我們必須接受此項訓練直到習慣常被插進去而不覺得痛。第一週就這樣每天反覆被操,兩節課間一有空檔便是操體能、操性器,最輕鬆的午休是跪臥在沙灘上睡覺(如下圖),之後分分秒秒幾乎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直到晚上就寢。
早期的蛙人訓練十分精實,跪臥在沙灘上睡覺是最輕鬆的午休。
第一週結束,接著是虐囚訓。所謂虐囚就是訓練我們在被敵人俘虜後身體能抵抗任何極端的痛苦,由於有些殘忍,因此只在留守時秘密執行。菜蛙第一個月管休,因此第一個週末便留守,聽前幾梯學長說,第一次留守會非常“精實”,撐過去就是你的,我們大家都心裡有數。么八,大部分的人放假後,只留下三個學長和一個主官,主官放手讓學長管理。於是,當晚沒人敢多吃晚飯,戰戰競競等著學長出現,接受這裏傳說中的傳統。過沒多久,學長吹哨,我們全體赤條條的衝向集合場,迅速以蛙人站姿挺起胸膛立正站著。學長一臉凶神惡煞,一邊喝斥,一邊拿著籐條鞭打我們。之後學長宣布這兩天的「遊戲規則」,規則很簡單,我們全體沒有人身自由,沒有自尊,沒有隱私,做任何事都要請示學長,連吃飯喝水拉屎灑尿也是,我們精神抖擻高聲齊喊:是!不知道為什麼,胯下小老弟開始不安份起來,偷偷瞥見隔壁的弟兄,原來他的屌已經頂天立地的抖著。看來菜蛙真的很賤,真的很需要被操,其實我也很想被狠操一番,希望自己那根更猛更硬,隨時都能挺出男人的驕傲。
虐囚訓對我們強悍的蛙人而言,只要把自己當成狗一樣賤就一定撐得過,如果沒撐過這關,代表懦弱,之後的日子會被學長修理得更慘。果然,我們立刻被要求勃起,然後學長拿著籐條,一邊辱罵,一邊朝著一根根勃起的硬屌抽打。我們以蛙人站姿、高高挺起胸脯,雙眼直視前方緊咬牙關、身子抵著揮過來的疼痛,忍著火辣的藤條抽打著男人的自尊,有時睪丸還會被揮到,那一瞬間陣陣抽痛直入心窩。為什麼要這樣,原因很簡單,就是爽,只要學長(敵人)覺得爽,我們(俘虜)都應該忍受,這就是菜蛙被俘的基本待遇。抽完之後,每個人的屌佈滿一條條的傷痕,直到現在,我的陰莖還遺留當年被學長用藤條抽打的痕跡。其實之後看到學長的屌也是疤痕累累,這就是菁英蛙人的驕傲。現在每次裸體泡溫泉時,總會吸引一些目光,不光是尺寸,私下感覺我那根上面的疤痕更引來眾人尊敬的眼神。
鞭打完後,開始一上二下做伏地挺身,依舊聽學長的口令,「一上」持續十分鐘,「二下」也持續十分鐘,就這樣無限拍幅「一、二」交替。做了幾輪後,有人撐不住,手開始抖,學長看到後,毫不留情往我們背上、臀部、腿部狂踹。只要動作不夠迅速確實,馬上又被踢,過了一小時,大家背上已經被踢到紅熱。然後學長命令,起立,臥跪挺腹,這一跪,又過了三十分鐘,然後學長只要看到有人忍不住碎動,腳立刻往胸腹肌和大腿踹,懶叫睪丸當然不會倖免。就這樣反覆一直操到半夜,我們已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到處是擦傷與踢傷。這時學長拿出一桶鹽水潑向我們,當成是消毒,我們痛得大吼,且由於太刺激的關係,每個人的懶叫都跟朝天椒一樣,龜頭全都往上衝,呈現透亮的紫紅色,這一幕真是充滿男性激素,一直到現在都深刻難忘。
之後我們被帶到沙灘操練場旁一間簡易的廁所,然後全擠在裡面,馬桶裡還刻意留下學長的糞便,命令我們不准沖掉,然後叫我們在裡面休息。廁所裡有一個蹲式馬桶,就只給單人用,屋頂是鐵皮,學長就站在屋頂監視,首先為了增加溫度,學長命令我們彈跳,大家開始狂流汗,全部身體黏身體,彼此的屌也都因為摩擦而勃起,隨著溫度越來越高,我們汗水像噴泉般傾瀉,整間廁所充滿汗臭與尿騷,龜頭也因與同袍身體摩擦而不斷分泌洨水。接著學長叫我們握住隔壁同袍的屌,然後答數唱軍歌,唱著唱著熱血開始沸騰起來,手不自覺開始摩擦,汗流得更多,屌也更堅硬。之後學長又想到要訓練我們的小腿肌力,於是他遞給我們一人一條繩子,繩子一端綁住兩顆睪丸,另一端被學長拉著,然後學長開始拉扯繩子,他一拉扯,我們的睪丸就被提起,然後我們就開始墊腳尖,學長看到後又更用力扯繩子,我們的睪丸又被扯得更高,每個人的小腿肌肉都快爆開,等到快抽筋時,我們實在無法忍受於是鬆開小腿,但一鬆開小腿,睪丸又被上頭學長的繩子拉扯,整間廁所就這樣充滿男子漢淒涼哀號的吼叫聲,睪丸根部都磨破皮,碰到鹹濕的汗水更加刺激,屌又一根根硬起來,這樣一直玩到學長看到我們已經筋疲力盡才放手。那晚在廁所裡我們幾乎不敢闔眼,生怕學長又想出甚麼虐囚花招,由於悶熱我們大量流汗,大家又累又渴,又沒水喝,在那情境下,身體極度缺水,也顧不得尊嚴與噁心,大家自然挺起懶叫往同袍的嘴裡灑,喝彼此的尿液來解渴。在又熱又擠的鐵皮屋廁所裡,大家全黏在一起,又臭又髒,但我們仍互相打氣,還比較誰懶叫上的傷痕多,苦中作樂,就這樣胡裡胡塗趴在同袍身上睡著了。
早上我們被放出廁所後,學長用水柱沖洗我們,之後簡單吃了學長的剩飯後,開始今天的訓練。艷陽下我們從昨晚就被管制飲水,學長命令我們臥跪挺腹,一上二下,無限拍幅,不知過了多久學長掏出性器,開始對每個人的臉灑尿,我們經過一晚的過度流汗,實在太渴了,不停地張嘴狂喝,哪怕只有一點點尿滴進嘴巴也好。之後學長拿出塑膠繩,命令我們在陰莖根部連同睪丸一起綁上輪胎,這是之前做過的,於是三兩下就準備好,然後開始“打帶跑”,顧名思義,就是我們一邊跑一邊被學長打,因為拖著輪胎的關係,不可能跑很快,學長便騎單車隨機拿木條往我們身上打。前一天懶叫上的傷口還沒癒合,碰到流下的汗,勇猛的性器依舊直挺挺、硬梆梆,當然也成為學長抽打的目標。由於木條是沒有磨過的,因此表面相當粗糙,打到身上時木條上的碎屑便插入我們的皮內,然後再劃破皮,因此我們身上,包括性器在內,都被打的一條條紅,全身也多處破皮,加上汗水浸濕,我們不停的大吼,在太陽下硬屌拖著輪胎一直跑,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學長喊停,然後休息,學長命令我們挑掉身上的木屑,我們互相忍痛拔刺,我的陰莖上面還卡著一根根細細的刺,插得很深,同袍知道後,因為大家都粗手粗腳,也不顧髒,就用嘴巴含住莖幹幫我吸出,這就是男人間的真情,一種肝膽相照後彼此關懷的特殊情感,我們就這樣互相將陰莖上的刺吸出。之後我們以蛙人站姿立正站一排,學長向我們潑鹽水消毒,原本因疼痛而垂軟的陰莖又再度受刺激而升旗,每個人都咬牙忍痛,抬頭挺胸接受鹽水的試煉。
稍做站立休息後,開始下一輪考驗,肌力訓練,學長叫我們每人拿兩個水桶,裝滿水,之後跪在炙熱的柏油路面上,雙手拉平舉起水桶,開始臂力訓練,只要有人手稍微往下垂,或是水有滿溢出來,木條馬上甩過來。過了十分鐘,每個人的手都開始發抖,水漸漸溢出,我們身上也更多一條條紅。不久,大家都已經沒力,累到趴倒在地上,學長也懶得一個個打,拿來曬衣服的竹竿命令我們大小腿間夾竹竿「臥跪」聽口令一上二下做臥跪挺腹,然後用竹竿往我們身上、性器打,我們痛的大吼,眼淚也飆出來,但仍要忍住,然後又被命令手腳並起,做不來又開始打,一直打到竹竿開花才停止。
遍體麟傷後,學長意猶未竟,向我們潑鹽水,命令我們再度勃起,將龜頭綁上槓片,使槓片離地五公分,然後以蛙人站姿挺立在滾燙的柏油路面上,每隔五分鐘就往前進一步,讓破皮的腳持續被高溫的路面燒灼。我們只能咬牙忍痛,但懶叫似乎漸漸撐不起槓片,一聽到金屬碰撞地面,學長立刻朝懶叫揮藤條抽打,後來我們全都沒力吊起槓片,只見粗硬的龜頭不停往下墜,懶叫也布滿血跡斑斑交錯的揮痕。接著學長命令我們兩腳張開,頭頂地面與雙腳成三點著地,任由學長鞭打,睪丸因為露在胯下而更凸顯,當然也成為學長抽打的目標。我們就這樣被學長踢著睪丸,打著身體,強忍著痛楚,直到學長覺得爽,之後又潑了鹽水,我們痛到大叫,但已經無力再勃起。最後學長命令我們互相「刺激」,不管用甚麼方法就是要再勃起,我們只好互相用手摩擦,但仍然無效,學長看到後,叫我們用嘴巴,我們只好互相含住彼此的懶叫,果然沒多久大家又被刺激的大吼,但也一支支活了挺起來。就在此時,學長鄭重宣布,恭喜通過虐囚訓練。勃起是為了將性器面積撐到最大,方便清洗。然後學長開始對我們沖水,並拿出肥皂要我們洗掉這兩天身上髒污的血水,我們小心翼翼清洗著傷口,但仍忍不住淚水因觸痛而叫了出來,洗完後開始塗碘酒。碘酒不不僅塗在身上,龜頭、陰莖、陰囊也全都塗上,全身上下包括陽具幾乎都塗滿金黃色的碘酒。我們臀部已經全都破皮,因此無法坐,只能站著靠同袍互相擦藥,這一幕擦藥的情境至今仍歷歷在目,是我們經過地獄般考驗後互相激勵出來的患難真情。
這兒的菜蛙第一個月除了出營區長跑之外,操課幾乎不穿衣褲,所謂的衣褲便是河床的爛泥(如上圖)。虐囚訓後我們每天從早被操到晚,除了給你六小時睡覺之外,完全沒有自由思考的時間,陽具在當時也被嚴格鍛鍊,皮肉會受傷但不嚴重,操完後身體破皮處直接用大棉棒塗上碘酒。我們的龜頭、陰莖、陰囊早已習慣碘酒的刺激,可是,因為在烈日下只有流不完的汗,操不完的體能,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想性慾的事,所以根本沒空、也不可能自慰打手槍。學長認為你很閒才會打手槍,要是被發現私自打手槍,會被學長再操到沒力氣自慰,換句話說,自慰是被禁止的,那個月我們被規定嚴格禁慾,晚上裸睡時,一躺下就呼呼大睡,累到自然夢遺射精,早上起床常見身體一攤濁白的精液。有一次睡覺,學長要求我們用繩子綁住陽具根部,勃起後大家倒下還是馬上呼呼大睡,隔天早上每個人都自發夢遺射精,寢室充滿類似洗衣精的精液味,仔細聞好陽剛。天剛亮,學長的哨音一響,一天無休止的操練又開始,根本沒空去管身體上的精液。後來我才知道,男人禁慾,身體才能擁有無限的爆發力,來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裸訓那個月,不准洗澡,大小便在固定的沙坑,我們常在積滿糞尿的沙坑中做蛙人操,操完後,我們的洗澡水就是汗水與海水,因此我們身上累積男人厚厚的糞臭、尿臭、精臭、汗臭與屌臭。限制洗澡的日子終於熬到放假前一晚,學長們陸續放假後,留下一個主官加三個學長。菜蛙想放假當然沒那麼簡單,前一天晚上我們都不敢多吃飯,因為早就聽說會操很猛,吃太多飯會被操到吐。晚上七點,學長在寢室集合我們,然後叫我們緊閉門窗,之後命令我們在床板上做伏地挺身,這一做就是一小時,床板被汗水浸濕,上層的汗水漸漸滴到下層,接著匯流至地板上。做完後學長叫我們將兩排床靠攏,然後做仰臥挺身,一排人腹部朝上做成人體拱橋。由於我們全身都是汗水,學長便穿著軍靴,踩著一個一個拱橋上的腹肌操我們,懶叫睪丸當然任由學長踩踏玩弄。要是學長覺得懶叫不夠硬,就一直踩到硬挺,每個人都不能倖免,因此所有人的懶叫都被學長踩到又大又挺,就這樣又撐了一個小時。我們的汗水不停地從手臂和毛腿往下流,兩側床沿滴水潺潺,地板上的積水蜿蜒如小河從門縫流出去,由於門窗緊閉,整間寢室瀰漫著男人的汗酸味。
接著學長又拿出繩子叫我們前後站一排,把彼此的懶叫懶趴綁在一起,長度剛好使龜頭頂到前一個人的臀部,綁好後開始蛙跳前進,繞著寢室一直跳,如有不協調,當然會扯到同袍。我們咬緊牙根一直跳,又過了一個小時,懶叫懶趴已經被扯的又紅又大。這時學長叫我示範三點頂地,就是彎腰讓頭和雙腳三點先貼地,手插在腰部,這樣懶趴就從胯下露出,懶叫也直挺挺往下伸直。然後叫一位同袍「擠牛奶」,顧名思義,就是以擠牛奶的方式搓我的懶叫,而且命令我不准射精。已經禁慾一個月的我實在很難忍受同袍粗糙的手搓我的屌,我咬著牙,洨水不停地從龜頭流出,但仍強忍住射精的衝動。過了十分鐘換手,同袍的雙手已滿是我分泌的攝護腺液,換我搓同袍的懶叫,同袍比我還會分泌,搓不到兩分鐘已經溼到滴水,我仍繼續搓。看了其他人,也是滿手黏液,就這樣兩兩十分鐘一直交換擠,滿地都是洨水,悶熱的寢室除了男人的汗酸臭,又多了攝護腺的腥羶味。
到了午夜,我們被命令「舉床」,顧名思義,就是四人握住鋁床的四隻腳,使勁將床鋪舉起,以舉艇方式頂住,此時大量汗水噴出,積水早已流出寢室,又過了一小時才放下。這時我們全身早已無力,學長又想到點子,命令我們倆倆分組,一人將另一人扛在肩上,跨在肩上者必須做沖天炮,就是在龜頭上插草,出力後夾住草幹,然後兩組互相拔草,拔最多者優勝,可以先休息。由於我的龜頭大顆,馬眼也大,當然死命插很多根草。正式比賽時,一個月的訓練使得我的懶叫更為有力,加上粗大的莖幹,用力時草都被馬眼緊緊夾住,當然彼此互拔時拔不出來會很痛,但最後我們仍獲勝,因此可以先休息。整個晚上就是操體能、操性器,一直交換操,然後分組比賽,之後學長命令最後一名的一組含住其他人的懶叫,喝下尿液當作懲罰。學長告訴我們,蛙人出任務若被俘,口渴時沒水喝要喝尿,敵人也會灑尿讓你喝,不會那麼大方給你乾淨的水喝。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天邊泛出魚肚白的粉紅雲彩。
休息一陣子後集合裸跑,例行跑十公里,跑完後學長帶我們到久違的浴室。一個月來我們第一次重新見到鏡子裏的我們,也第一次見到鏡子裏被學長「塑造」的我們---頭是像學長一樣標準的三分鍋蓋頭:「頭頂三分,旁邊剃光」,出力時,剃光的頭皮滿是突起的青筋。裸訓時我們幾乎每天都跳進河床爛泥中,上偽裝、欺敵、滲透的課,為防止汙泥黏在頭髮,我們每週剃一次頭,學長用理髮師的電動推刀幫我們剃,三分套推頭頂,然後脫下三分套將旁邊剃光,每個學員一分鐘就剃完了。為了避免陰毛藏汙納垢,剃頭時陰毛一併推得精光。鏡中的我們,全身黝黑,無一處白,包括陽具都黑如漆炭般在燈光下顯出油亮的光澤,身體幾乎完全沒有脂肪,肌肉精實,呈現倒三角的公狗腰身。由於禁慾太久,性器一出力便硬挺起來,龜頭因充血飽滿而顯得光亮,懶叫莖幹上滿布扭曲糾結的青筋。我們如此,學長當初也是這樣被鍛鍊出來,沒人因艱苦的訓練而埋怨,而訓練時學長操我們很猛也夠狠,但也一直鼓勵我們堅持再堅持。我們之中,很少人自願走進來,大部分是被選進來後才接受現實的一切,心甘情願成為被塑造的菁英蛙人。
在浴室裡我們不停地刷洗,但洗完後仍有揮不去的男人汗味與蛙人腥臭,那是一個多月累積的精華,實在無法在一時間內除去。直到現在我仍有洗不掉的汗臭,雖然不討喜,但兩棲蛙人就該黑,就該臭,就該髒。然後學長拿出一個小塑膠杯,命令我們將這杯子裝滿精液才能放假,免的我們用一身旺盛的精力在外面做不該做的事。好久沒有享受自慰射精的快感,我們二話不說立刻握住懶叫猛搓,沒多久一聲聲發春的吼叫此起彼落,接著傳來陣陣腥臭射進同一杯中,盛滿精液的杯子便大功告成。然後學長命令我們把它喝掉,我們肝膽相照分著喝下彼此混合的精液,高舉乾杯後,終於開始洗澡。洗完澡後,我們全裸被帶到哨口旁的營舍領迷彩短褲和背心,這就是我們的外出服,當然,沒有內褲,而我們早就不習慣穿內褲,所以操練時陽具曝光是常有的事。就這樣我們完成菜蛙蛻變成菁英的終極訓練,邁向有褲子穿的學長生活。
裸訓時我們幾乎每天都跳進河床爛泥中,起來後潛入叢林,上偽裝、欺敵、滲透的課,宛如終極戰士電影中的阿諾史瓦辛格。兩棲菁英訓練於民國八十年以後因兩岸關係緩和而廢止,裸訓從傳統走入私房,現在已成傳說,類似的訓練仍存在於泰國兩棲部隊,嚴格度及殘忍度都遠甚於上文所述。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y2UnIScQjw&list=PLeORonUVCQxa6Vi7u3ASZ3B83hjUzm_uC
影片中有一句英文:Pain
can make a man a good person,正是終極戰士、菁英蛙人的寫照。推這句:忍過極端痛苦的兩棲蛙人個個是好人!